●無題是還沒訂標題,因為幾乎甚麼都還沒想好
●比特傳自創角年輕幾個月~一年,所以也有年紀了
●多年前筆稿,諸多不純熟,有要接下去的話再做修改,先讓我做個紀念吧w
●很短
●超短
●短到不行
●而且只有畫面看不出主軸(ㄐㄅ
以上!看完請不要來追殺我 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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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,我們並非一出生
就有了印記;
其實,我們根本不了解
所謂的力量;
其實,我們從來沒想過
毀滅這種事;
其實我們只是,
想和你們一樣
平凡的、生活著
*
烏雲遮蔽了天空,雨正下著。年輕的女子倉惶的在樹林裡奔跑著,即使身上的裙裝被樹枝割畫出無數的裂痕也毫不自知。
「幹!臭婊子給老子站住!」
「媽的!叫妳停下妳還跑!」後方緊追著數個男性,粗曠的身形先不談,邋遢的衣著和口中吐出的粗俗話語顯示出這群男性絕非善類。
「唉呀!」然而,前方的女子在越過某棵樹後一腳踩空,往前翻滾了幾圈,狼狽地從地上爬起,想繼續前進。但是,扭傷的右腳如同想和她作對一般,使她的速度怎麼也快不起來。
女子焦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辦,腦中充斥著瀕臨死亡的念頭也讓她無法思考。倏地,在經過一棵不小的樹的同時,一隻手從草叢伸出,並將她往裡頭拉去。
她心頭一驚,掙扎著回過頭望向伸手之人,就怕被後頭那些男性的同夥抓住。見手的主人穿著旅行者常見的斗篷,想來是個旅人,匿於旅帽下的面孔也因烏雲遮蔽了月光而無法看清,分辨不出性別。
旅人伸出修長的食指對女子做出噤聲的手勢。女子停下掙扎的動作,知道面前的人不會傷害她──至少確定目前不會。
追逐者的腳步聲逐漸接近,一邊以手上的刀斧利器劈砍擾人的樹枝,一邊咆哮著:「靠,死女人跑到哪裡去了!」「我操!今天不滅了妳,老子的名子就到過來寫!」「阿肥,你別忘了老大要的是活口!」「安啦!最多斷她的四肢,不小心滅掉就說她自己跳崖就行了。」
「你這傢伙真夠卑鄙的!」「好說,好說。」
待追逐者的交談聲與腳步聲逐漸遠去,旅人緩緩的挺直身軀,悄悄地撥開樹從向外窺視著,「已經沒事了。」縮回身子,旅人略感困惑的問道:「他們為什麼...」
「真是太感謝你的幫忙了!」女子先一步打斷旅人的話,像是不希望他繼續問下去一般的轉移話題:「請問你是...?」
雨不知道甚麼時候停了,烏雲悄悄的移開,露出藏於後方的月亮。
今天是十五日,腥紅之月。
血色的月光映照大地,一點一點如紅寶石般璀璨,也照亮了旅人的面孔。
「...!」旅人是個男性,而且是名少年,純白色的頭髮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懾人,海洋藍與鮮血紅如同玻璃珠,一左一右的鑲在他眉毛下方的位置。女子在發抖,他很害怕。少年右眼下如同咒語般的印記,以及在血光下依然閃爍著白金色光芒的瞳孔,足以說明他的身分。
女子止不住遍及全身的顫抖,少年溫和的笑容僵他更加推進了恐懼的深淵。再度於死神跟前遊走了一次,女子好不容易將聲音找了回來:「你是...災...」
少年的臉沉了下來,透出了一絲幾乎不可見的悲傷,還沒說完的話語在少年改變的神色前消了因。突然,冷光一閃,女子像斷了線的人偶一般往旁邊倒去,來不及、也再也無法將未完的話語作結。
不知過了多久,少年站起身將帽子壓低,緩緩地轉身,揚長而去。